雁郎
?我足以应付。” 我生气地冲她大喊:“可我不想像个窝囊废似的只躲在你身后!” 落遥很平静地把药端给我,说:“我答应过你父母,要照顾好你,你不要这样想。” 我推翻了药碗,跟落遥大闹了一架。 不过我很快就认输了,因为落遥不理我,我就如同心肝上戳了小时候打碎的琉璃片,我学会了在落遥面前服软、说好话,落遥耳根子很软,原谅我原谅得很轻易。 然后我偷偷在落遥练刀的时候偷师。 好几次我以为落遥发现了我的小心思,在吃饭时惴惴不安地偷看落遥,但是她脸色平静,毫无波澜。 又是偷师的一天。 落遥练完刀回她的屋子休息去了。 我鬼使神差地摸进去,惊讶地发现,她原先的手臂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双金红色的羽翼,我不能用任何见过的鸟类羽翼来描述它,它比那些都美得多,却又理所当然,因为只有这么美的羽翼好像才配得上这么美的落遥。 不对,不是好像,她们本来就是一体的,只是我现在才知道。 落遥静静地睡着,搭在她身上的羽翼轻轻合着她的呼吸起伏。 我悄悄走过去,摸了摸那对大翅膀,她的羽毛像我曾经穿过最好的绸缎,那是东洲葛家还在的时候,从中州当皇后的阿姐快马加鞭跑死了三匹马送来的。 我想悄悄地再走出去,可是只是一晃神儿,那双大翅膀就消失了,我看到落遥睁开的眼睛。 我愣在当场。 最后离开时我问:“你是鸟妖吗?” 她说:“人们并不如此称呼我。” “他们叫我雀鸟。” 在我恍惚的时候,落遥又说:“你很有练武的